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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很酷的医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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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-04-29
本文作者:Jazz兔
因为这场疫情,我在北京已很多天没有出门了。
一天,我开车途径西五环,盘桥时看到一个男子在大桥下孤独地吹着小号,脑中突然闪过了生生不息这个词,生命从未如此强烈。
这些天,我们看了太多关于武汉的悲伤故事,当悲伤和愤怒逐渐褪去,我们也开始了学着与病毒一起生活,才发现这是人类的一个新的时代,之前我们从未想到。
在影片《脊柱医生》中,我最喜欢那些与病痛无关的碎片般的瞬间,青海老农火车上一路担心是否被骗,内蒙女孩幻想长高后变漂亮的样子,云南农妇手术后担心老家的牛饿瘦,医生刘海鹰耐心地讲解着他的德国手术钳……或许病痛可以杀死一个人,但是它在每时每刻都永远不可能是全部。


片尾处,刘海鹰走下手术台,他一脸疲惫,对镜头充满疲倦甚至反感。你会看到,他正在消耗自己。他说,走上手术台是关于两个生命,一个是病人的性命,另一个是他活着的意义。当他躺在病床上得知自己病情或许会很严重时,他像所有的病人一样,眼里流露对生命渴望和迷惘,在焦虑和病痛面前,他医术高明,但这仿佛并不能把他变得和别的病人不同,可回到手术台时,他坚定又倔强的样子,让生命看起来很酷。




这些天,我一直在听Simon & Garfunkel的《斯卡罗布集市》,着迷当这首歌第一句被唱起的那个瞬间:Are you going to Scarborough Fair……我喜欢把这句译成:你是否也开始相信?我们应该去不一样的世界里看一看?


